2014年9月23日,《紅旗文稿》刊發了《堅持人民民主專政,并不輸理》(以下簡稱《堅持》)的文章,該文闡述了馬克思主義的國家學說和無產階級專政學說,分析了民主與專政的辯證關系,重申了黨章和《憲法》關于“階級斗爭還將在一定范圍內長期存在”的科學論斷,并引用了鄧小平“堅持人民民主專政并不輸理”的語句。
應該說,《堅持》一文是一篇闡述馬克思主義基本理論的學術文章,既沒有“以階級斗爭為綱”的意思,更沒有“回到文革”的蘊涵。但是,文章發表后,卻受到一些人和媒體近乎瘋狂的攻擊和圍剿。一些人故意歪曲,上綱上線,惡毒攻擊作者“為文革復辟”“姚文元重生”“鼓動底層造反”“幽靈”“反動權威”“納粹”“走資派”,并用聳人聽聞的話語威脅作者會“死得很慘”“應該絞刑”“強烈要求中央追究他的政治責任”,等等。在天則經濟研究所“雙周論壇”上,一位教授在“改革開放與階級斗爭”的主題講座里,一口咬定作者要“復辟以階級斗爭為綱”。他說,“至少有兩種階級斗爭:一個是權貴斗百姓,這是一種階級斗爭。再一個是百姓斗權貴,這是另一種階級斗爭”。他說,斷定作者“主張的階級斗爭就是百姓對權貴的斗爭,這是幼稚的”。他吹噓說,他們已經通過寫文章把“以階級斗爭為綱”再次搞臭了,以致于“四中全會的公報里面沒有提階級斗爭,也沒有提專政”,“這是捍衛基本路線的勝利”。天則經濟研究所榮譽理事長說,作者的文章之所以還有市場,其根子在“馬克思的勞動價值論”,“那個東西絕對的錯誤。這個理論不取消的話,這個社會恐怕穩定不下來”。他認為現在“不存在剝削,也沒有剝削階級,更沒有階級斗爭”。
針對一些人的無端指責和錯誤觀點,不少學者撰文對《堅持》一文表示支持,對一些人在階級問題上的混亂認識作了澄清。大家認為,在階級問題上,要像鄧小平指出的那樣:“社會主義社會中的階級斗爭是一個客觀的存在,不應該縮小,也不應該夸大。實踐證明,無論縮小或者夸大兩者都要犯嚴重的錯誤。”因此,既要反對把階級斗爭擴大化的觀點,又要反對認為階級斗爭已經熄滅的觀點。
值得深思的是,為什么這樣一篇文章會引起如此軒然大波,會遭到如此肆無忌憚的攻擊?為什么一些人一看到“階級”“階級斗爭”“專政”等字眼,就如此敏感?有網民一針見血地指出:“王偉光之所以被攻擊,不是把階級斗爭問題講得不清楚,相反,正是講得太清楚了,矛頭對的太準了,便把那群主張西化、分化、私有化、資本主義化的群體給惹怒了。”我們知道,階級觀點、階級斗爭理論、階級分析方法是馬克思主義的一個核心理論,是否承認階級斗爭理論和無產階級專政學說,是判斷真假馬克思主義的試金石。對一個時期以來出現的諸如歷史虛無主義、新自由主義、普世價值論、西方憲政論、公民社會論、新聞自由等錯誤思潮,拋開學術爭鳴和認識問題不說,不管它們如何變換花樣,不管它們怎樣學術包裝,只要堅持階級觀點,拿起階級分析的武器,它們的政治實質就會暴露無遺。這就是為什么《堅持》一文會引起他們如此強烈的反應并拼命圍剿的一個重要原因。正如列寧說的那樣:“馬克思主義提供了一條指導性的線索,使我們能在這種看來撲朔迷離、一團混亂的狀態中發現規律性。這條線索就是階級斗爭的理論。”
關于階級斗爭理論在整個科學社會主義的理論和實踐中的地位,美國駐蘇聯最后一任大使馬特洛克有著極其深刻的洞察。他在《蘇聯解體親歷記》一書中說:如果蘇聯領導人真的愿意拋棄階級斗爭觀念,那么他們是否繼續稱他們的指導思想為,也就無關緊要了,這已是一個在別樣的社會里實行的別樣的,這個別樣的社會則是我們大家都能認可的社會。